江深舉了一會兒,最後無奈地垂下頭,歎了口氣。「本來想親手給你帶上的,結果到死,都冇實現,你帶著四個月的小傢夥,很難過吧。」我驟然抓住了裝飾用的藤蔓,渾身抖成一團。江深……也重生回來了?還是說,他已經死過一次了?冰冷的空氣灌進了鼻腔,我彷彿掉進了冰窖,聽他聲音發顫,「對不起,阿晏,我……」